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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兼妻职
 作者∶奴家
字数:2587
2013/10/25发表于:满四合院

 在家门前,己闻到爱在厨房弄中国菜飘出来的香气,闻在我鼻子里,
是催情药。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我爱吃什么菜,是她一手做成我的口味。吃她
做的顺德私房菜,和她房中行乐,把我变成个给宠坏了的丈夫。

 打开车房进入厨房的门,美姬已站在门口等着我。她用围裙揩揩手,趋
前和我互相拥吻,我一条膊胳环绕着她的小蛮,另一手捧着她圆浑的儿,
把她前向我那边挤过来。她翘起脚尖踮高一些,一双丰房就紧贴着
下来。我顺势起下盘,抵在她大腿间是我竖起的大旗,给一个我
己准备好的信号。

 平,我们通常会先在厨房拥包热吻一番。美姬说过,我什么都得不够
好,只会像个纯情的小男生接吻。那是我和美姬当年努力制造小生命时,她
给我的评价。今天只互吻了几回,甩开我那摸捏着她房的手,在我耳边轻
轻的说∶

 “爸爸,你的女儿今天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她。饭后跟她谈谈吧,由你亲
口回答好了。”

 我问美姬是什么问题。美姬说,你跟女自己谈吧,我不跟你们父女传话
了。

 我们的女儿小雨六岁了,还读幼稚园。 饭后,美姬洗盘子‮候时的‬,我
把女儿叫过来。对她说∶“妈妈告诉我,你今天把一个问题带回家,能说些
给爸爸听吗?”

 小雨坐在我身旁,仰起脸说,妈妈每天接我下课,同学们说,妈妈不像
我妈妈,像我的。到底妈妈是不是我妈妈?

 “呵呵,原来这样。我把美姬唤过来,也坐在我身旁。把放在茶几下的
一本相簿拿出来,翻开。女儿和爱左拥右抱,述说女儿出生的故事。

 第一幅是顶着大肚皮的美姬,和爸爸头并头的在家里自拍的。

 第二幅是超音波照片,相片有妈妈的名字。

 第三幅是我和美姬参加产前班的合照。美姬做出一个作动的表情,我在
旁提示她呼吸的节奏。

 第四、五幅在产房,小雨出生前后的情况。我抱着哇哇堕地的小雨,在
边与美姬亲吻。

 还有实物,保留作记念的,是美姬入医院时,给戴上的辨认身份的腕带。
和医院的出生证明书,写着爸爸和妈妈的名字,当时,还未给小雨取名字。

 然后,是小雨成长的照片,一直在爸爸和妈妈的怀抱中。

 我问小雨∶“在美姬大肚皮里面的是谁?”

 小雨天真地指着美姬说∶“我在妈妈的肚子里。”

 我再问∶“谁是你爸爸?”

 “你是。爸爸亲妈妈,妈妈亲小雨。”她指着照片说。那是我们摆的姿势。

 我告诉小雨,爸爸妈妈很想生个小孩,费了好多心思和工夫,加上专家的
指导,我才成功地让妈妈怀孕。我愈说愈兴奋,说得兴起时,美姬在我大腿捏
了一把,嘴说,好了,这些事不要说了,小雨还小不能明白的。

 我会意了,如果我把故事说下去,不单小雨不明白,其实连我自己也搞不
通。我对小雨说,你是爸爸妈妈的爱情结晶,心肝宝贝,知道吗?小雨点头说
知道。我们父女仨搂在一起,谈了‮儿会一‬,美姬就哄女儿上

 今天是行房,我和爱神圣的日子,全家都要早睡。

 我先回房间,披上我的“战衣”就是出生时穿的。然后美姬过来我们的
睡房。

 美姬坐在沿,背向着我,掉家居穿的连身裙和内,换上了她的“战
衣”一件紫细肩短睡裙,短得连股也盖不住。衣料超薄,没穿内
和戴罩。美姬很少真空上阵。于是,圆润的型突现,凄凄芳草之间若隐若
现是微微张开的户。我行注目礼,看见在那“神袐的桃源三角洲”我
出,然后是我的女儿掉下来。我的兴致正浓,可是,爱没有战
意。没有像平时一样,在我面前向左转身摆个姿势,向右转身,回眫一笑。然
后一个大转身,雪白的背向着我,微微俯身,翘起儿,问我她好看么?

 这是她向我的“宣战”但今晚,她默默的爬上,偎倚着我肩膀。小雨
的疑难解开了,美姬自己好像仍有些心事放不开。我把她拢过来,吻她时,她
别过头。扳过来,她垂下头,滴下了泪水。

 “美姬,你哭什么?我说错了话吗?”

 “你给小雨说明了事实。但是,人们都‮来出看‬了。我们老少夫不登对。
我本来是小雨的,却当了她妈妈。我做错了决定吗?”

 “美姬,你是个最伟大的妈妈。你为儿女作出了最大的牺牲。只有母亲的
爱,让你能替我拿了个女儿,也给了我一个子。更重要的,如果不是有你,
把我男子汉的雄风还给我,现在我一无所有。”

 “但是,你没后悔吗?娶了个老母,还要和你爸爸分享一个子。”

 “我亲爱的子,我指天发誓,向你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从‮得觉不‬你亏
欠了我。一年有两个礼拜,你回香港看爸爸。没有你和我睡觉,日子很难过一
点。”

 “你不知足。一年把我占了五十个礼拜,有什么好埋怨呢?”

 “你说对了。我没埋怨。无论旁人怎样看你,最要紧的是,你永远是我的
感女神,上的好伴侣,我女儿的好母亲和我的爱。”

 “你口里常爱前,爱后,什么爱情结晶,麻死人了。”

 “如果你不想当我的爱,可以当我的爱妾。”

 “我确实是你的继室。”

 “原来你呷爱云的醋。但‮道知你‬,我不能给爱云的一切,你都得到了。”

 我说的是事。说到我们之间的事,我心难耐。留意到爱房,
大半边已经从睡裙的深V领口跳了出来。我却不惊动她的头,我的手悄悄地
沈潜到她大腿之间,轻轻的扫抚。

 “讨厌鬼,人家跟你谈正经事,你不留心。”

 “美姬,我留心的不单是你口里的话,而且是一举手一投足。做了夫
年了,你股儿一扭,我也收到信息。今晚连内罩都懒得穿戴,看来没
心情做吧?”

 “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没有杯罩的托高,我的房己经塌了下来?”

 “不要误会。没穿有没穿的好看。我想说的是,还未离开办公室,脑子里
就开始排演着今晚做的细节。例如什么时候替你解开罩的背扣,恩爱到什
么时候才让你内褪下来。”

 “好了,我快快穿上,让你马下替我下来好就是。”

 “美姬,不用了。这只是我设计的爱场面。小雨的同学,童言无忌,却
教让我裆搭了个帐篷。我想,我们结婚了七年,做不能老是搔搔。我们
搞气氛,无非是让我们享受爱的愉。我们忘记了我们本来的关系。”

 “你胡‮么什说‬?”

 “是小雨的同学建议的,我想跟她的。可以吗?”

 “玩伦?”

 “没错,我们是伦结合的。”

 “自从和你结婚之后,我就把是你妈妈的身份丢开了,一心一意做小雨的
妈妈和你的子。”

 “但是上帝派小雨的同学说话,我们必须面对我们在做时抗拒,在日常生
活中也不敢承认的事实。当初,没有你的鼓励,我不能踏越这条界线,今天,我
要帮助你克服这个心理障碍了。”  m.iJs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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