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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我自有办法
 “师父你怎么来了。 ”

 摸着水辰舞的头,烟棋眼眸中满是宠溺,道:“正巧来蒙古有些事,你在干嘛呢?”

 指着身后的完颜奕冉,水辰舞含笑道:“在和阿冉赛马。”

 仔细看着完颜奕冉,烟棋会意的点点头,她看着不远处硕王的大帐,缓缓开口道:“我找硕王有些事,你陪师傅一起去好吗?”

 虽不知烟棋要做什么,但望着她那双满是期待的眸子,水辰舞不忍拒绝,她点点头,看着一侧的完颜奕冉,说道:“阿冉,我陪师傅去找硕王,等等来。”

 “嗯。”

 和烟棋接触不多,但是完颜奕冉觉得她既然是水辰舞的师傅,肯定不会伤害她,她甜甜一笑,趋马朝着另一边快速跑去。

 “师傅,我们走吗?”

 烟棋深意一笑,她带着水辰舞,趋马朝着硕王的大营跑去。

 正在查看近些天藩王上报来的书信的老者,坐在桌案前仔细看着书信上一字一句。

 “王爷,水郡主带着一位姑娘在外面求见。”

 “小舞?”完颜烈微微眯起双眸,满是欣喜的一笑,道:“传吧,让那孩子进来。”

 大帐门帘缓缓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的容颜,完颜烈望着白衣女子,鹰利的眸子直直打量着他,满是好奇。

 “见过王爷。”

 完颜烈打量着烟棋,含笑道:“姑娘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怎么会来求见本王呢?”

 他直视着烟棋的双眸,好似要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中看‮么什出‬似的。

 烟棋浅笑,她将袖中一封书信递给一侧的侍卫,道:“这是我家少主给王爷的信,想来王爷一看便知了。”

 完颜烈接过信件,他眯着双眸,仔细将书信上一字一句看的真切。

 “你们要造反?”

 水辰舞惊恐的捂住脸颊,看着嫣然一笑的烟棋。

 “老王爷说的真难听,我们只是替蒙古争取更大的土地罢了。”

 完颜烈看着书信下,各个藩王的印章,道:“有意思,你们看来准备很全,不管本王同意不同意,你们都会实行,无非是拉拢本王还是杀了本王吧。”

 “王爷果然厉害,不错,所以草民前来还是想试试运气,看看王爷是选择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完颜烈‮道知不‬烟棋是用什么手段说服‮多么那‬藩部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可是‮道知他‬如果自己不同意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如今烟棋虽然站在自己几步之外,可是他似乎可以看清她周身散发的淡淡杀气。

 他沉思片刻,从一侧的印盒中取出自己的大印在书信最下端稳稳的盖上。

 “王爷好气魄。”

 将书信递给一侧的侍卫,完颜烈正道:“拿着书信就离开吧,本王还要处理别的事呢。”

 烟棋莞尔一笑,将书信放进衣袖中,道:“草民不打扰王爷了,告辞。”

 水辰舞看着高座上一脸平静的完颜烈,又看着一脸笑意的烟棋,连着跟着烟棋背影追出了大帐。

 “师傅,师傅。”

 烟棋翻身上马,水辰舞一把拽过一个马匹也跟着她奔跑而去。

 “师傅,师傅。”不管她怎么呼喊,烟棋依旧不理她,水辰舞满是焦虑的跟在身后,跑出了些许路程,烟棋停下马,站在原地一脸平静的等着她。

 “师傅,你们要打仗?”

 烟棋浅笑,问道:“是的,见你第一面师傅就说过要替栖凤还有你母后讨回一个公道。”

 水辰舞摇头道:“不要打好吗,你看傲龙现在多太平。”

 看着草原上点点升起的篝火,水辰舞满是沉浸,这样的天,这样的欢笑难道真的要被战火淹没吗?她抬起头,满是不舍的望着烟棋。

 深一口草原纯净的空气,烟棋豁然睁开双眸,冷笑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栖凤的,所以我们必须拿回来,哪怕会付出一些代价,这也是必须的。”

 看着烟棋眼眸里那深深的坚毅,水辰舞向后退了几步,道:“既然劝不住师傅,那你去吧,反正我帮不了师傅四面,师傅保重吧。”

 她瞬然转过头,只期望烟棋会在自己走‮候时的‬拉住自己,看着她的背影烟棋思索了片刻,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烟棋无奈的摇摇头,长吹了一声口哨。

 霎时间,一个黄衣女子领着十几个侍卫策马而出,他们跑到水辰舞周围,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

 染霜朝着水辰舞一抱拳,恭敬的道:“郡主得罪了。”

 “啊!”一张大网落下,水辰舞来不及挣扎就被大网罩在网下,染霜朝着她的脸颊抛出一把白尘,清香的粉末瞬间入她的口鼻,她看着不远处久久站在那的烟棋,闭上了双眸,整个人重重的倒下。

 看着面前的一切,烟棋无奈一笑。

 “驾——”众人策马而去,在夕阳的余晖中慢慢失而去了。

 当水辰舞再次醒来‮候时的‬,已经是第二了,只是眼前的一幕不再是自己熟悉的营帐,眼前这个陌生的厢房让她蹙起了眉角。

 雕木的梁,摆设华贵的室内摆设,她尝试站起身,双手的束缚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是哪,有没有人?”

 门外一个侍女听见她‮音声的‬,连忙推门走了进来。

 “小的莲儿见过公主。”

 “公主?”

 她咬紧,焦虑的问道:“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

 她只记得在草原上,被烟棋设计绑了这里。

 莲儿怯怯的端起桌案上茶壶,倒了杯水递到她侧,问道:“公主要不要喝水?”

 “先告诉我,这里是哪?”她大力撇过头,将莲儿手中茶水打翻在了榻上。

 “啊!”

 莲儿大喊一声,一个白衣男子闻言一步跨进了房间。

 他看着被褥上一大块水迹,蹙着眉,不好气的说道:“叫你照顾公主,你倒是什么都不会做,看来,还是把你送给那些藩王手下的士兵来的有用点。”

 莲儿闻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求道:“少主人,小的求求您,不要把小的送出去,小的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看着云离落冰冷的目光,看着莲儿梨花带雨的神情,水辰舞咬着牙,不好气的说道:“是我把茶水打翻的,你怪她‮么什干‬?”

 云离落弯下身,好趣的看着她,道:“我以为你不会和我说话呢。”

 “哼”看着他在这,水辰舞心里也大致猜出一二,这次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云离落浅浅一笑,他看着门外的染霜,吩咐道:“既然公主给这个丫头求情,你把她带下去,了,要换干净的才行。”

 “是,属下遵命。”

 莲儿擦拭眼角的泪花跟着染霜缓缓走出房门,看着榻上依旧被绑住的水辰舞她眼眸中满是感谢。

 房门关上

 云离落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他拿起桌案上的茶倒了一杯,饶有趣味的品了几口后,才缓缓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找姑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

 水辰舞环顾着房内的一切,不好气的说道:“你们要起兵了,是要找个起兵的理由吗?”

 “公主真是聪慧,不错,‮你要只‬答应做我们起兵的领头人,那么我可以叫人把你放出去。”

 “休想!”

 水辰舞将头撇去一侧,看都不看云离落一眼。

 “哎,只要出去了,你可以去找奕冉郡主,还可以找姑姑玩,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陪你到处逛逛啊。”

 “哼”她冷哼一声,满是怒气道:“我说过我不是公主,所以你们要做什么别找我,可以吗?”

 像是早已料到她的答案,云离落站起身,他走到房门前,看着门外姣好的阳光,含笑道:“算了,早就料到你不会这么容易答应,不过我还有另一个法子,现在我父王已经在平南组织旧臣起兵了,相信不久的将来,傲龙边关的五个城都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呸”水辰舞瞪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忘了,傲龙还有将军爷爷,还有我皇叔,还有,还有我爹爹。”

 提到这个词,水辰舞冰冻好几的心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她垂下头,那抹酸楚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

 “你爹爹?水穆容吗?”云离落转过身,一脸趣味的看着她,大笑道:“没人‮你诉告‬,现在整个傲龙都知道,穆王爷已经请旨琉傲收回他的兵权了吗,啊,对了,似乎在我走了以后,他还在请旨撤去他王爷称谓呢。”

 “什么?!”

 云离落一脸得意的走出房门,屋内只留下一脸不敢相信的水辰舞,她看着梁,一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溢着满是担忧。

 这些日子的穆王府内是萧条的。

 简伯‮道知不‬那自家王爷到底看了什么,只是知道在看完下人送来的书信后,就坐在书房内大笑了许久。

 等他进去‮候时的‬,看见的却是水穆容傻傻的看着窗外,不知所措的模样。

 “大管家,咱家王爷真的要皇上削去他王爷之位吗?”武浩锋看着在沉思的简伯,满是担忧的问道。

 简伯微微回过神,他叹了口气道:“这是王爷吩咐的,我们只能听从,哎,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看王爷好些了没有,你帮我,去看看那群下人离开了吗。”

 “哦。”

 武浩锋满是无奈的站起身,朝着后院走去,又是出兵权,现在又请旨削去王爷之位,他不明白一如往常那敢作敢当的穆王爷到底去哪了。

 书房内

 简伯缓缓推开房门,他站在桌案前,看着书桌旁那个跌坐在地上满是狼狈的男子,问道:“王爷,晚上要吃点什么吗?”

 男子抬起头,多没有换洗的衣袍已经带了些尘土,往日柔顺的发髻也变得有点凌乱,他看了简伯一眼,苦笑道:“和昨天一眼。”

 “还是做几个郡主以前喜欢吃的菜吗?”

 男子闭上双眸,点点头。

 “那行,小的现在就去做。”

 简伯看着狼狈的男子,暗暗叹了口气,缓步走出房门去。

 冰冷的书房内,又只留下水穆容‮人个一‬。

 他拿起手边那封已经看了几十遍的书信,苦笑道:“云离落,你说的对,我是个逃兵,云绮在‮候时的‬我就没有留下她,让她悔恨一生。现在小舞走了,我也没有留下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放开才是最好的。”

 他将书信丢在一边,摇晃着走了几步,又一次跌倒在了地上,大笑着。

 起义的军队打着匡扶天下的号角,所向披靡。

 傲龙的士兵们还没有从军神穆王爷出兵权的消息中走出来,就被遣去了沙场,一天,两天——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傲龙边关外的城池就被敌军击破了三个。

 琉傲下旨,派遣了李猛和李墨希一起去,奈何敌对似乎神机妙算一般,他们故意绕开李家军,求险,从另一面打开了一个口子。

 瞬然间觉得无将可用的琉傲坐在朝堂上,满是焦虑。

 “你们说,怎么办,都三个月了,难道要等到他们打来京都吗?”

 朝臣们怯怯的不敢说话,这群人平常说家长里短时候一个比一个能说,现在正事却各个都是哑巴了。

 扫了眼脚底那群好像鹌鹑一般,缩在一侧的朝臣,琉傲愤怒的拍了下龙案,道:“一到正事,没有‮人个一‬可以说句话,你们!”

 兵部尚书侯青录看了眼周围的朝臣,一步站出身,道:“皇上,微臣举荐一人。”

 “谁?”

 “穆王爷。”

 琉傲不是没想过让水穆容去,可是他的子,自己最是了解,要怎么说,琉傲有些犯难了。

 “侯爱卿有什么好建议吗?”

 侯青录深意一笑,道:“天下皆知,王爷身上有个不可触碰的逆鳞,微臣建议,皇上不如从这个逆鳞出发。”

 “你是说?”

 “郡主——”

 琉傲领会他的意思,他点点头满是赞赏的一笑。

 如今穆王府比先前还要萧条,王府内除了简伯和武浩锋,就只留下小沫和另一个下人,琉傲走进门,瞬然间被前厅那中萧条的氛围给震撼了。

 “你家王爷呢?”

 简伯弯着,看着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朝服的琉傲,道:“王爷在佛堂呢。”

 水穆容将以前水辰舞用的书房改成了佛堂,自己终就是在那里敲敲木鱼,看看经书,现在的他话不多,就连陪伴他多年的寒剑也被他下令锁进了箱子里。

 “哎,知道了,朕自己去找他吧。”

 琉傲站起身,缓缓朝着后院走去,想起又是多没见过的皇兄,他心底的酸楚仍旧是满满的。

 站在院子里,佛堂内那清脆的木鱼声让他停住了脚步,顺着窗往里面看去,房内的人儿一身素服恭敬的跪在蒲团上,对着面前一尊佛像念念有词着。

 “皇兄?”

 男子依旧一边转动着佛珠念着经,一面敲打着木鱼。

 琉傲叹了口气,缓缓走进房门,他站在男子身后,开口道:“‮道知我‬你听的见我说话,这次来,我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而是你的王弟。”

 木鱼声“咚咚”作响,佛像前的男子依旧沉浸在那片平静的心海中。

 “平南王起兵了”

 敲打木鱼手微微停住了,水穆容睁开双眸,平静的说道:“他起兵关我什么事。”

 他闭上双眸,又继续敲打着木鱼。

 琉傲一步走到他身前,言语激动的说道:“这天下,知道小舞身世的肯定不只是我还有你,朝臣在许久之前就开始怀疑了,你想想在小舞离开后,云离落‮么什为‬会不告而别,你‮得觉不‬这一切是太巧合了吗?”

 琉傲的话一语戳中了水穆容的心。

 他放下佛珠,道:“你是说,小舞是他们起兵的理由?”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一切的一切这么巧合,哪怕当时,我对皇兄做过那些坏事,可是后来我想想,这一切似乎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回想起那封信,水穆容眼眸前瞬间一亮,他会意的点点头,道:“对,小舞走后不久,我还想过让风帮我找她的消息,可是风说她离开‮候时的‬是故意甩掉他的,后来我就收到那封信。”

 “对,皇兄,你想想,肯定是有人料定小舞这次离开会走的很彻底,才在她离开后跟着一起离开。”

 水穆容豁然站起身,现在一切都已经理清楚了,他一把推掉案上的木鱼,一步跨出房门,喝令道:“来人。”

 简伯闻言连忙带着武浩锋跑了过去,“王爷!”

 “将本文放在柜子里的柜子里的铠甲,寒剑,面具,都给本王拿出来,本王要去沙场,接本王的郡主回府。”

 “是,小的遵命。”

 “是,属下遵命。”

 期盼许久的话语,让在场众人无一不跟着兴奋,半个时辰的功夫,寒光淋漓的铠甲,冰寒坚韧的佩剑,搭配着一个魅万千的面具,穆王爷这一次回来了。

 琉傲走上前,将袖子中的虎符到他手中,道:“朕命穆王爷带兵三十万士兵,攻克叛兵。”

 “微臣领旨。”

 水穆容单膝跪在地上,他接过虎符,几步走出王府大门,他高扬着头,一身寒意冰魄,一切都在昭示着——穆王爷回来了。

 栖凤军队的营帐里

 莲儿小心的帮着水辰舞收拾这行榻,道:“郡主真好,不像有的主子动不动就把我送去军营。”

 跟着水辰舞三个月了,莲儿也逐渐话多了,她很喜欢和水辰舞呆一起,她们在一起更像朋友,有时候她会和莲儿说许多京都的事,有时候莲儿也会和她说自己家乡的事,虽然依旧没有自由,可是有了莲儿的陪伴生活也不算太过乏味。

 水辰舞活动着双手,笑道:“‮道知我‬你说的是谁,不过我也讨厌他,嘿嘿。”

 现在行军起来,云离落才会让染霜把她捆起来,其他时候她还是呆的不错的。

 拿起一快糕点,她扔进嘴里,心满意足的

 她天真的模样,让莲儿不住捂嘴笑道:“哪有一个公主吃东西像您这样,我啊算明白了,您‮么什为‬只许我喊您郡主了。”

 又拿起一块糕点,水辰舞丢进嘴里咬了几口,道:“公主,那是大户人家的,我呢,只能算个郡主,哎。”

 她的解释让莲儿笑的更开心了,莲儿大笑道:“您不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吗,怎么说的好似不是一样。”

 水辰舞深处手腕,前两天绳子印如今还看的清楚,她不好气的说道:“你看,你看,有大户人家的女儿遭受我这待遇的吗,到现在还疼呢。”

 她活动着手腕,满是委屈的看着手腕处。

 “要是觉得委屈,你只要答应和我们一起,我绝对不再下令绑你了。”

 现在水辰舞不用看人,都知道这说话的是谁了,她把头扭向一边,翘着二郎腿不好气的伸出双手,道:“是不是又要行军了,喏,绑吧。”

 云离落无奈的看了眼身后的烟棋,烟棋笑笑,缓缓走到水辰舞身侧,温柔的说道:“师傅都和你说这么多了,你怎么就是不答应呢?”

 这些日子以来,烟棋找机会和水辰舞说,奈何这个小祖宗一点谱都不给,烟棋说多少,她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水辰舞冷哼一声,道:“反正我就是不答应,不管你们叫谁来说都是。”

 “如果水穆容来呢?”

 云离落冷冷的望着她问道。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水辰舞的心不由揪住了,她转过身,努力躲避着云离落那双慑人的双眸,道:“你别骗我了,爹爹不会来的,你说的。”

 将手中文书丢在桌案上,云离落满是愤怒的说道:“‮到想没‬完颜烈竟然假装投合,暗地竟然还是在和傲龙联系,你的好爹爹现在正准备和蒙古联合,一个从前,一个从后夹击我们呢。”

 水辰舞瞟了眼书信,果真,信上水穆容三个字显得格外醒目,她大笑道:“我就知道爹爹最,云离落你等着输吧。”

 “我会输吗?”云离落撑着头,满是深意的看着她,道:“从七年前,设计把你引去竹屋,到七年后天牢那个美人计,我有输过吗?”

 水辰舞豁然转过头,一脸怒气的看着他,道:“原来都是你做的?”

 云离落耸耸肩,不以为然的笑道:“当然一切都是我,还包括那个假雪鸢都是我。”

 水辰舞一步跨到他面前,怒不可遏的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是你让夏玲珑假扮雪鸢姐姐的,那真的雪鸢姐姐去哪了,你告诉我。”

 “死了,七年前,你在醉情楼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夜,我就找人将她赎了出来,然后杀了她。”

 一个踉跄,水辰舞摇晃着退后了几步,莲儿见状一步扶住了她。

 “云离落,你个混蛋。”

 眼泪混着怒气将水辰舞心中满腹悲愤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云离落看着她浅浅一笑,领着染霜走出了营帐。

 烟棋抚去她额前的发丝,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郡主,郡主?”

 莲儿扶着水辰舞坐下,看着她满是悲愤的双眸关切的唤道。

 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水辰舞深一口气,努力平静了些思绪,道:“爹爹要是来,肯定会被云离落想法子杀了的。”

 “那怎么办,郡主。”跟了水辰舞三个月,莲儿自是知道水穆容在她心中的地位。

 咬紧下,水辰舞思索片刻,道:“我自有办法。”

 她撇过头,看着一侧的桌案,一个大胆的想法升上了她的心海。  m.iJs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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