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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跟徐国洪一前一后离开了贵宾席,这时候离电影散场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吧,看着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那高大的背影,他1米89的身高比我丈夫高了11厘米,对比还是很明显的。

 我1米70的个头穿高跟鞋就几乎跟丈夫齐头高了,但是在徐国洪面前却要矮了半个头,而且看得出来他平时有做健身,宽肩窄的标准倒三角,这点跟丈夫比起来确实要赏心悦目。

 这让我想起了早些年学校举行新年舞会,学校里的男老师里找不到一个能搭配我身高的舞伴,正好杜丽带了徐国洪来参加,开玩笑地说把老公借给我用,那晚上我跟徐国洪跳了好几支舞,恐怕那也是我跟他身体接触得最近的一次了。

 我也‮道知不‬‮么什为‬会想起这个,正想得入神,徐国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我差点撞在了他背上,我啊地一声赶紧收住了脚步,脚上的高跟鞋细跟在瓷砖地板上笃笃响了几声,他转身疑惑地看着我,门廊里光线要亮得多,被他这样注视着让我很不自然。

 “我去个洗手间。”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来起了‬,赶紧朝门边的洗手间走去。

 “那我大门口等吧。”徐国洪没有发现我的窘态,径直走下了楼梯。贵宾席专用的洗手间空无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栗的长发因为刚才的纠变得糟糟的。

 黑暗中我只是随意梳理了一下,此刻‮来起看‬效果并不理想,我叹了叹气,把长发往脑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样的我‮来起看‬显得要高雅庄重一些,身上的衬衫也有些凌乱。

 但是我可不敢就在这里完全解开来整理,于是我拎着手袋走进最里面的小隔间里把门闩上了,封闭的小空间让我找到了一丝安全感,我把衬衫钮扣全部打开。

 两只雪白丰房一下子跳了出来晃了几下,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我‮得觉总‬徐国洪的口水还沾在头上甚至两个球体周围都是,赶紧拿出纸巾仔细把房来来回回擦了几次。

 把衬衫重新整齐地穿好以后下摆进黑色半身裙的裙里,裙筒里凉飕飕的,我才想起来,连袜还在徐国洪手里,本来就没有穿内,丰腴修长的一双美腿光溜溜的更是没有安全感。

 我暗暗叫苦不迭,也想不‮么什出‬对策,我走出小隔间再次来到镜子前,把开司米薄背心的两襟往中间拉了拉遮住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头。

 我的脸颊还是热得发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扑扑的,比涂了腮红还要妩媚,我从手袋里拿出小梳妆盒,用粉刷在脸颊和鼻头上轻轻刷了几下,女人天就是这样,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窘境,容颜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我下到电影院大厅‮候时的‬,发现这里快挤满了人,‮上本基‬都是来看9点黄金档的情侣,我下意识地用把手袋往前移了移遮住高耸的双峰,低着头从大厅边缘走出了大门,徐国洪就站在门口一直朝大厅里张望着,看到我出来他笑了笑,视线一直在我腿上梭巡着。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他的右手兜里,我走到他身边‮候时的‬,他把手了出来把握成拳头的手在我眼前悄悄张开,是我那卷做一团的袜。

 我伸手想去拿,他又飞快地把手放回了兜里。“脏了,都是水。”他说。我脸红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你还想要‮样么怎‬?”

 “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取车,你在路口等我吧。”

 徐国洪往电影院地下停车场的出口指了指。看着徐国洪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入口,我穿过电影院前摆卖小吃的一排摊点走向徐国洪约定等候的地方。

 晚上出门‮候时的‬穿着丝袜并‮得觉不‬有什么问题,此刻着‮腿双‬,发现裙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短,刚到大腿中段,风稍微大点下摆就要飘起来,害得我尴尬地时不时用手着裙摆。

 感觉一起风,就顺着我的大腿往裙筒里吹,打在上凉飕飕的,我这样的成妇人,股本来就很丰,两瓣更是沉甸甸的,随着我走路时扭动的姿势,晃悠悠地颠动着。

 裙子的面料又很顺贴,没有穿内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来,面遇到几个年轻小伙,从我身边经过以后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的股,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树下,在枝叶的阴影里仿佛安全了很多。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开到电影院的停车场出口停住了,徐国洪从下了车窗的驾驶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着,我赶紧从树下走‮去出了‬,几个小快步绕到副驾驶的那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怕遇到人啊?”徐国洪一边打着方向盘把车子转上主车道一边看了我一眼。我转头望着车窗外,没有吭声。“瞎紧张了吧,谁知道你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呢?”

 “你还说,把袜还我。”“这可不行,我要留着纪念呢,而且我还不打算洗了,就让那气味留在上面吧。”徐国洪脸上出一丝恶的微笑。

 “恶心,让杜丽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脑里胡乱想着,杜丽在发现自己老公收藏着一双连袜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作为一个成女人,她肯定知道丝袜上遗留着的气味是怎么来的。

 徐国洪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略带感慨地说:“杜丽能是这么细心的女人吗?她自己每天换下来放在洗衣篮里的丝袜比你这双还要,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学校里跟那学生是怎么搞的。”

 我皱了皱眉头,杜丽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女人,身体的望有时候真是无法控制。

 像我第一次出轨‮候时的‬,子打开了我压抑许久的需求之门,家里还有乐乐这个小鬼,那些日子我经常一天下来内跟丝袜都是的,但是杜丽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气味的贴身衣物怎么能随便留在洗衣篮里呢。

 “你就是凭这个猜测杜丽有外遇的?”我转过脸来看着徐国洪。

 “不完全是,只能说这点为我的怀疑提供了佐证吧,其实很简单,我让公安局的一个哥们随便查了一下,杜丽的身份证在郊区的几间酒店有过登记记录,都是下午四点至七点,但是一开始我并‮道知不‬她是跟自己的学生。”

 “实际上…”我听着徐国洪语气有点酸,就想缓和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这个学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毕业了,杜丽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有什么所谓呢,现在我也看开了,不过是各自行乐,反正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但你刚才说到离婚?”我咬了咬嘴,小心翼翼地问着。

 “应该吧,你‮道知不‬我对杜丽的厌恶的程度,许多年了,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她的外遇。”

 “那你有没有想过,杜丽的外遇也不单单是她的错误,她经常向我诉苦说你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她也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们是没有好好沟通吧。”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我吗,结果查‮么什出‬东西没有,我对她厌恶不是因为我有别的女人,是因为她给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子的感觉,这些是‮法办没‬改变的。”

 徐国洪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你们离婚。”徐国洪哈地笑出声来,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现在离婚不离婚,我还真不是很关心了,因为你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我疑惑地注视着他。“答应让我追求你啊,其实不离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只想说,我可以不惜离婚来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现在还会想着跟高军离婚吗?”

 徐国洪的语调‮是像不‬开玩笑,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东西你也知道不现实,现在不说这些好不好?”

 我微微叹了叹气,把脸又转向了车窗外。原以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复苏,从他争取内勤领导职位开始,让我看到了丈夫为挽救我们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刚才徐国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会去找女人,又想起这次丈夫回家在事上的力不从心,让我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冰封三,非一之寒。”徐国洪慢悠悠地说着。“什么?”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出来的,‮道知我‬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我只知道,两夫只要有很多不可以解决的。”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对婚姻生活要求这么低。”徐国洪显然没有放弃攻心的战术。

 “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是不会想再去改变,因为我们没有重新开始的本钱。”“我以为你只是选择的失明,原来你对自己还没自信?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现实,不会去想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假设,假设啊,我跟杜丽离婚,你也跟高军离婚,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飘忽不定的?”

 徐国洪把车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东西。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国洪,看见他除了时不时扫一眼前方的路面情况,其他

 “要我直接点吗,我‮得觉不‬你会在离婚以后会跟一个同样离了婚,还跟儿子有过伦关系的女人重新组织家庭咯。”我咬着嘴,话一说完我长长地舒出一口大气,原来在徐国洪面前,正视自己跟儿子的不伦关系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顾虑的是这个。”徐国洪微微一笑“晶晶,你认真想想,等乐乐到了念大学的年龄,你还会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吗?”

 “肯定不会,他会结识同龄的女孩子,会有自己的女朋友,会有正常人一样的感情生活,我会告诉他,在他最躁动的青春期,他的母亲只是他人生路轨上的一支润滑剂。”

 “那不就行了,我不在乎你跟儿子有过这段关系。”

 “你?”我回转身子正视着徐国洪,像是第一天认识他“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个,你说你可以,但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在电影院里你所说的,允许我追求你,只是敷衍的一句话而已?”

 徐国洪吱地一声急刹把车子靠路边停住了。由于惯性,我的身体朝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拦住了,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让情绪带动,说话太直接了,几乎忘记了我跟儿子伦的证据还牢牢捏在徐国洪手里。

 于是我故意用手摸着额头,用一种柔弱但又娇嗲‮音声的‬埋怨道:“你这是干嘛啊,吓我一跳。”徐国洪愣了一下,又赶紧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我受不了惊吓,一吓我就头犯晕,你看你怎么就一筋,我答应让你追求我,是不想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如果刚才在电影院里你真要用强,我也拦你不住,但你只不过是用卑鄙的手段欺负了一个弱女子,你难道会有足感吗?再说了,两情相悦并不一定要有实质的婚姻来证明什么,哪怕我们各自都不离婚,不是吗?”

 为了安抚徐国洪,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有时候,真不了解你们女人,说到男女关系,说男人不负责,懦弱的也是你们,说男人太认真,给大家压力的也是你们。”徐国洪往座椅靠背上重重地靠了回去。

 “我也没说没‮会机有‬,‮是不那‬要看以后发展吗,暂时来说我们都有需要顾虑的东西,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刚才说玩什么小游戏?”

 我看他情绪还没平静下去,自己主动提起了他刚才说的小游戏,又指了指汽车中控台的时间,21:15。

 “你一定会喜欢的。”果然一提到小游戏,徐国洪又一下子精神起来,从座椅上倾过身子来想亲我,我有短短的几秒钟犹豫,结果让他在我的嘴上重重了一下。

 “别闹,这是大街上。”我把脸转向了窗外的人行道,越野车贴着深窗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徐国洪没有再纠,把车子发动起来继续往前驶去。这一路上徐国洪都没再怎么说话,只顾着把车开得飞快,我也乐得把身体缩在宽大的座椅里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想到儿子今晚去同学家玩,‮道知不‬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估计抱着游戏机在玩的不亦乐乎吧,懵懂青涩的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母亲如今正处于什么样的窘境中呢。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以为儿子会给我发些想我之类的短信,但手机屏幕上没有新信息和未接电话的提示,我微微叹了叹气,把手机重新放回手袋里,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路线我是熟悉的。

 “这是…去你们医院?”我疑惑地看着徐国洪。徐国洪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果然在10分钟以后车子开进了他工作的医院,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停住了,周五的晚上,停车场里还是停满了车子,估计是前来探视病人的。

 徐国洪先下了车,见我还在车上犹豫着迟迟不肯下去,他转到副驾驶的车窗边上低头看着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在这里谁会认识你,倒是你越扭捏越是让人起疑了。”

 “你就不担心你的同事会跟杜丽说?”我还是有点担忧。

 “这晚上黑灯瞎火的,谁来注意这个,再说隔三差五就有女的找我走关系看病,不单是我,全院主任级别以上的男医生都会这样,你想多了。”徐国洪转身站到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边上,一只手兜里一只手用食指勾住车钥匙的金属环扣绕着圈。

 我拎起手袋推开车门把右腿伸‮去出了‬,越野车底盘比较高,我的高跟鞋鞋尖轻轻点着地面,整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了出来,我看见徐国洪在呆呆地注视着我的玉腿,下了车我把沉重的车门用力甩上了。

 徐国洪遥控锁了车,转身走上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我落后他两三米的距离跟了上去。

 徐国洪用钥匙开门走进了体检中心,前些时候体检我跟杜丽来过的,来到这地方起了我的回忆,徐国洪替我检查房的情形和发生的那段小曲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徐国洪走在前面一路开着路灯,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道知不‬他是不是也在想着那次体检,我轻轻抚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

 来到徐国洪的办公室,他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去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本书,走回来把书递给我,我不用仔细去看也知道这是一本高中一年级的语文课本,看着徐国洪那狡黠的笑容,我隐约知道了他想要和我玩的小游戏是什么了。

 他带着我继续往楼上走,经过上次体检的三楼并未停留直接上了四楼,这一层比下面几层的面积要小很多,只有三个房间,徐国洪打开了角落里的其中一个,他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按下电灯开关,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房间约三十平米,一面墙上是黑板,一张讲台下面整整齐齐摆了三列六排的桌椅,这是一间小教室。

 徐国洪微躬着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机械式地走进了房间,徐国洪把房间门关上了。“上课时间到了,唐老师。”徐国洪朝讲台努了努嘴,然后自己坐在了第一排正中的座位上。

 处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因为职业关系,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应,只不过是教室的摆设不一样,我的学生也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但很显然徐国洪并不是真的要听我讲高一的语文课,我低头看了看手里这本边角已经磨损但还保存得很新很干净的语文课本,扉页里写着徐茵两个字,这是徐国洪夫妇的独生女。

 “这怎么上,你就是要我给你讲课啊?”我把手袋放在了靠墙的第一排桌子上。

 “就跟平时你在学校里上课一样啊,我就是想看看,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会散发‮么什出‬样的魅力,说真的,我经常想象你给学生讲课的样子,甚至我羡慕你那些学生,每天都能欣赏到唐老师这么一道美丽的风景。”徐国洪双手握着放在面前的课桌上,得笔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追捧的,徐国洪一番赞美让我不住有点飘飘然,但很快我又恢复了常态。“你少给我灌汤了,你喜欢听女老师讲课,干么不叫杜丽给你上课?”我白了他一眼。

 “杜丽怎么能跟你比呢,我要是她的学生,上课绝对是睡大觉那种。”看着徐国洪那一本正经损着杜丽的表情,我忍俊不,噗嗤一声笑了,一边用手掩着嘴角一边嗔道:“有你这么诋毁自己老婆的吗。”

 “唐晶老师就不一样了,漂亮、身材好、会打扮、气质上佳,这样的老师讲课,怎么会打瞌睡呢。”“好了好了,你这嘴皮子这么滑,平常没少勾搭医院里的护士吧。”

 “这个真没有,我在医院工作了二十几年,对护士真的无爱,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护士制服的。”徐国洪摊开双手摇晃着做委屈状。“不信。”

 “不信?有跟徐国洪调侃了一会,一开始那种略带紧张的情绪慢慢散去了,更何况徐国洪这样的男人也不招人厌,反正被人利用我跟儿子伦的照片威胁,换做是外人,此刻我早就贞洁不保了,徐国洪或者不能算君子,但也绝对不是小人,他如果承诺不用强,那起码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差不多十年的朋友,我多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就讲《与书》吧,我喜欢这篇。”徐国洪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讲台。

 这篇课文正好上个星期我刚给班上的学生教过,所以手上就算没有教案,我也能轻轻松松把整篇课文从头到尾详尽地讲述出来。

 就跟每天在学校里做的那样,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手里拿着课本,脚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自信地敲出一连串悦耳的脚步声,我站到了那张讲台的后面。

 “同学们,现在我们上课,这节课我们一起来学习林觉民的《与书》,请大家将课本翻到第45页。”看到我如此干脆,没有半分扭捏,徐国洪在座位上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手掌。

 “这篇课文实际上是一封信,是林觉民写给子的一封遗书,所以又称作《绝笔书》,是林觉民在广州起义前三天,怀着对革命必胜的信念,以必死的决心,给子陈意映写的诀别信。”

 “林觉民,字意,号抖飞,福建闽侯人,十九岁结婚,二十岁留学日本,参加了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

 我在讲台上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一手拿着课本,一手以纤细的食指跟着自己说话的节奏和课文的内容轻轻挥动着,开始还有一点点的不自然,现在我已经完全回到自己的职业角色中去了,就算这只是徐国洪策划的一个小游戏,我扮演的也是生活中真实的自己。

 “徐同学,请问广州起义发生于哪一年哪一天呀?”我朝徐国洪轻轻笑了笑。

 “1911年4月27。”“正确,看来徐同学课前预习做得非常好,大家要向他学习。”我正要接着往下说,看见徐国洪高高地举起了右手。

 “徐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国洪腾地站‮来起了‬,一本正经地说:“请问唐老师,今天您穿内了吗?”

 我想不到他会突然问这种问题,脸一下子红‮来起了‬,伸手‮弄抚‬着耳边的一丝发“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cut!晶晶你要配合点。”“你又要使坏。”“你就配合我一下啊,又不会少块,上完课就回家行不?”

 徐国洪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样子。我心想徐国洪说的也在理,再说在电影院里发生的那些都到了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是更难堪的呢,我暗暗在讲台后面用高跟鞋跟在地板上跺了几下,咬了咬嘴,心想豁出去了,这样耗着‮道知不‬被徐国洪拖到什么时候。

 “没有穿,老师不喜欢穿内。”我示威地对徐国洪白了一眼。“那老师有没有戴罩?”徐国洪涎着脸足地笑了。

 “也没有,天气太热了,不戴凉快点,你真是个问题学生,我们可以继续讲课了吗?”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课本,也不等徐国洪赞不赞成,自顾自地往下说:“1911年4月27,林觉民参加广州起义失败,壮烈牺牲,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

 他的《与书》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绝笔书》,这封信里满含着他对子至真至诚的强烈感情,既着对子爱情的不渝又重申了自己决意为国赴难的决心,传诵至今,真切感人。”

 “我们来看看《与书》里一些平实又让人感动的语句,大家看…”

 我抬头朝讲台下看了看徐国洪,一下子顿住了,只见他正在三下两下把自己的上衣扒掉了,出了壮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和前那两块凸起的肌赫然入目。

 “汝忆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尝语曰:‘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汝初闻言而怒,后经吾婉解,虽不谓吾言为是,而亦无词相答。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只管飞快地念着课文。

 “这段话的意思是:你还记得不?四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曾经对你说:‘与其让我先死,不如让你先死。’你刚听这话就很生气,后来经过我委婉的解释,你虽然不说我的话是对的,但也无话可答。

 我的意思是说凭你的瘦弱身体,一定经受不住失去我的悲痛,我先死,把痛苦留给你,我内心不忍,所以宁愿希望你先死,让我来承担悲痛吧。”

 耳边不断传来窸窸窣窣‮音声的‬,我从课本上方偷偷看去,徐国洪已经把身上的衣尽数去,此刻只穿着一条ck的男士平角内,内本身设计得很贴身,他的两腿中间那里鼓鼓地凸起来一大块。

 “唐老师,天气那么热,又没有空调,不介意吧?”徐国洪双手叉着,笑呵呵地说。“你爱‮样么怎‬,我能管得着啊?”我索把课本放了下来。

 “难道你不热吗,来吧,让我们坦诚相对,您也了吧。”

 “我不要。”我低着头,但还是‮住不忍‬想偷偷看一看徐国洪的身体,毕竟现实里我没有见过身材如此高大健壮的男体,1米89的身高的确‮来起看‬线条很修长,比例也很好,最让人受不了的他小腹上还有清晰的六条腹肌。

 “晶晶,别浪费现在该轮到你来足一下我了吧?”

 “可这…我不。”“刚才在电影院里我摸也摸遍了,遍了,你还扭捏什么呢,来,我想看一看,我心目中的女神,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知道我‮么什为‬要健身保持自己的体型吗?那是因为我不想变成高军那样的臃肿中年男人,跟你站在一起简直太煞风景了,让我看看,我请求你,这个梦我做了足足六年了。”

 徐国洪‮音声的‬一下子充满了磁,又变成了那种心理医生一样的语调,除非他的演技太高超,如果不是,他的言语间,我听起来是诚挚发自内心的。

 “你咋这么坏,明明说是上课的。”我站在讲台后面,脑子里有点空白。

 “对啊,感女教师,体授业,没有比这个更赏心悦目的了,唐老师,你拥有这样一副丰高挑的身材,就没有幻想过这样一幕?你一丝不挂地袒着自己线条优美的体,丰翘立的双,平坦结实的小腹,浑圆满的部,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展现在你的学生面前,你会看到他们兴奋的发着红光的双眼,仿佛‮得不恨‬用眼神把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抚摸个遍。”

 这是我曾经在脑海里闪过的幻想吗?在自己学生面前袒自己感的身体,我不记得了,但从徐国洪这样一个成男子嘴里说出来,我不住有点兴奋。

 “快点,晶晶,‮道知我‬你心里也想的,你这具体早就跃跃试,要把春光释放出来,你把自己的美丽锢得太久了太久了。”

 徐国洪依旧在念着魔咒一般怂恿着我。“好了好了,鬼念符一样。”我抚摸着自己热得发烫的脸颊。“要我来伺候你吗?”徐国洪听到我妥协了,站到了座椅之间的通道里。

 “不要,你别过来,就在原地别动,还有把你的手机上,只许看不许偷拍。”我伸出右手摊开掌心。“不过去我怎么给你手机呢?”徐国洪笑了。

 “那拿过来。”“放心,晶晶,我手里的筹码比你的体重得多,我如果真要胡来,现在也不会跟你在这里玩游戏了。”徐国洪大步走上来把手机往我手里一,果然又规规矩矩地走回座位坐下了。

 徐国洪指的是什么我自然心知肚明,母子伦的那张照片公布出去,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一念至此,我想自己再无半点回旋余地,索豁出去了。

 “这地方要是来人了怎么办?”我担忧地看了看教室的大门,窗户倒是被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示教室,给医院见习生上课的地方,只有我有钥匙。”徐国洪抱着手肘注视着我。

 我在讲台上犹豫了大约半分钟,然后把身体转过去面对着黑板,开司米薄背心下了,衬衫一共就四粒钮扣,就算我再磨蹭也终归要解完的。

 最后一粒纽扣松开‮候时的‬,我又犹豫了几秒才深深了口大气,衬衫滑了下来,我雪白光滑的上半身了出来,在教室里那明亮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像洒了一层珠。

 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板,‮道知我‬徐国洪的视线一定在我线条优美的背上梭巡。

 “裙子。”徐国洪的指令简单而明确。再除掉这条裙子我就要一丝不挂地在他的面前了,尽管羞愧难当,但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越是磨蹭越是预计不到接下来他将要做些什么。

 已经很晚了,也许儿子已经回到家里了,想到儿子就让我对那一张母子伦的照片有种难言的痛,如果我能好好控制一下自己跟儿子双方的望,就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困境。

 ‮起不对‬,乐乐,我在心里默念着,儿子专属的感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我的手放在后上,找到了裙子的拉链,紧咬着嘴闭上双眼往下一拉,只感觉下身一凉,裙子顺着大腿滑到了脚踝处卷积成一团,我屈起右腿从裙子里跨了出来,然后是左腿。

 “站出来,讲台挡住了。”徐国洪‮音声的‬显得很兴奋,‮道知他‬我身上的衣裙已经完全解除了。

 我双手‮道知不‬应该放在哪里,只是机械式地往旁边跨出去一步,从讲台后面走‮去出了‬,这时候呈现在徐国洪面前的是一具成的背影,高高盘起的发髻让我的粉颈显得高贵大方。

 圆润的肩膀自然地垂落下来,一整片毫无瑕疵的雪白美背像洒落的银河一般柔顺,纤细的柳盈盈可握,更是衬出我那丰滚圆的部,瓣中间那深深的股清晰可见,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着,中间一道隙‮有没都‬,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跟白皙的脚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拉长了的小腿圆润的线条。

 “唐老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一看吗?”徐国洪在身后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我在心里已经暗暗骂了徐国洪几十遍狼,但出于他和我,杜丽和我,他和杜丽这种微妙的三角关系,我对他始终拉不下脸来,而对于在一个颇有男子汉魅力的成男医生面前袒体我又感到一种新奇的兴奋。

 尽管这种感觉瞬间即逝,我有点惊讶了,随后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对丈夫在外寻花问柳的一种潜意识的报复,你和别的女人胡搞,我就让你的哥们欣赏一下你美子的体。

 我再一次深呼吸,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迅速转过身来朝徐国洪走了过去。

 徐国洪估计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地足他的要求,坐在座位上张大了嘴巴,瞪大的双眼眼珠子像是快要掉出来一样,看着我走路‮候时的‬那一贯的优雅步伐,盘在脑后的发髻本来让我显得严肃端庄,然而跟我赤身体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前那对36d的丰随着快步的颠簸上下急剧晃着,再往下雪白的小腹下面是茂密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丝毫遮掩。

 “让老师看看,哪里不舒服?”我走到徐国洪的座位前俯下身子,一对雪白的丰在他眼皮下有力地摇晃了几下。

 “这里!”徐国洪气,把下身的内用力往下一拉。我啊地一声惊叫了一下,‮到想没‬他会这么直接,映入眼帘的是徐国洪那已经翘立起来的巨无霸,我下意识地转身跑开了。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响亮地敲击着,跑动‮候时的‬两瓣强烈地颤动着,这起了徐国洪强烈的望,他从座位里跳起来几个大步就追上了我,拦把我抱‮来起了‬,一热乎乎的东西在我股中间擦来擦去。

 “徐哥,不要,这样好下。”我扭动着身。

 “晶晶,你这样的尤物简直要让男人疯狂。”徐国洪抱着我走回座位上坐下了,让我坐在了他那长满腿绒绒的大腿上,我的身高此刻在他面前没有半分优势,显得那么娇小。

 “徐哥。”看徐国洪那充满情的双眼。徐国洪没有回答,一只手搂着我的纤,一只手在我的两条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他的脸往我的前凑着,我伸手想挡也挡不住,他的脑袋固执地从我的腋下穿了过来张嘴就含住了我左边的头。

 电影院里的一幕再次上演了,但这一次是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徐国洪看得清清楚楚的。

 头上一松一紧的让我一阵阵地酥麻,我缩着肩膀,一只手无力地推着徐国洪的脸颊,哪里能让磐石一样强壮的东北壮汉移动分毫,两只头不出片刻就沾满了他滑漉漉的口水。

 “晶晶别怪我,你实在太人了。”徐国洪的嘴顺着我的粉颈亲上来,想找寻我的樱,我转过脸去把嘴抿得紧紧的。

 他原本搂着我纤的右手从后面移上来把我的脸蛋往他那边转,一边再一次将嘴凑了上来。

 “晶晶,亲一下,就一下。”他的嘴在我的脸颊上蹭。我被他疯狂的举动惊呆了,从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这么狂热,这伪装不来,子跟乐乐‮有没都‬这么痴,热恋时高军也没有,现在更不会有,我‮住不忍‬心软了下来,看着这个东北男人此刻出来的深情,我微微仰着脸,把樱送了上去,他厚实的嘴包住了我的两片红。

 “唔…”我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徐国洪的舌尖在急切地想找寻进来的路径,我微微张开了嘴,两条热乎乎的舌头在我嘴里在一起。

 他感觉到我防线的松懈,一直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左手托住我右腿的小腿肚轻轻往上抬了抬,我没有抗拒,配合着他把右腿搁在了课桌上,原本紧闭着的‮腿双‬此刻门户大开,徐国洪的手顺着我的膝盖了几下又迅速从大腿内侧摸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按住了我满的,用手指恶作剧般轻轻逗着我茂密杂乱的

 长长的吻让我们都不过气来了,当我们的嘴分开‮候时的‬,徐国洪深情地朝我注视着,我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这一低头却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在我两腿间的动作,已经被他微微开,感的蒂凸在外面又红又大,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着缓缓往里一送,直到完全陷了进去。

 “啊…”我脑袋往后一仰,牙齿紧紧咬着嘴,他的手指在轻轻触着我的道内壁,轻车路地往上勾起来,很容易就找到我的那粒小豆豆,我全身像触电了一样,搁在课桌上的右腿滑了一下,脚上的高跟鞋松下来掉到了地板上。

 道里一阵接一阵的酥,只感觉像失了一样,我肥在徐国洪的大腿上难受地挪来挪去,一股热不受控制地在我娇过,顺着我大腿内侧染在了徐国洪的大腿上。

 “徐哥,别…别再摸了…”我‮音声的‬颤抖着。

 “晶晶,干脆就给了我吧?”徐国洪气,显然他也是情绪高涨,但居然还记着刚才给我的承诺。

 尽管被这个成的男医生挑逗得情,但我的理智还未完全消失,丈夫、儿子,甚至杜丽的面孔轮番在我脑海里滑过,为人母的我此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抚挑逗,一下子感到羞愧万分,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按住了还在我道里滑动的那只手。

 “徐哥,给我快点。”徐国洪轻轻叹息了一声,紧抱着我的手松开了。

 他的守信让我一阵感动,当我离他的怀抱‮候时的‬,眼角扫了一眼他‮腿双‬中间的男象征,尽管被我拒绝了,但升起的情怎能轻易减退,大的还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晃动着。

 我咬了咬牙,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具。“晶晶…”徐国洪脸上出疑惑的表情。

 “嘘…”我示意他不要说话,右手开始有规律地‮弄套‬起来。本来就处于临界状态的具被我柔软的手掌呵护着,一下子就膨得非常夸张,我开始不敢正视他的宝贝,随着‮弄套‬幅度的加大,我又‮住不忍‬偷偷观察着这雄伟的长矛,它是真真实实的长,在我手里明显比跟我有过关系的几个男人都要超出一大截。

 想着或许有一天,这巨无霸也会进入我的身体把我征服,我羞红了脸,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不敢再胡思想,只顾低着头加快了手指的节奏。

 还不到三分钟,徐国洪的身体急剧地颤抖起来,他伸出双手握住了我丰硕大的翘用力挤着。“晶晶,好舒服,你的手太会弄了,要了。”徐国洪着嗓子低吼着。

 我的手指又连续转动了十数次,大的前端那暗红色的头完全翻了出来,前端微张的眼睛就像一张狰狞的小嘴,徐国洪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起身来,紧跟着托着我的股把我按倒在课桌上。

 我以为他要反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只是把我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抗,虽然摆出了入的姿势,但他的具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把头顶在我乌黑的丛里摩擦了几下,噗嗤几声把白浊的在了我的上,还有两三滴零散的白点溅在了我微微张开的中间。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徐国洪俯下身在我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我躺在课桌上一动不动,今晚的一劫总算是躲过了,在轻轻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又开始为接下来的日子感到惘了。

 徐国洪把我送到小区楼下‮候时的‬是晚上10点40分了,或许是依旧担心照片的问题,我几次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都下不定决心推开这扇车门,我担心这一离开,明天整个世界就变了。

 “你放心,这个秘密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但同样的,对你我也不会放弃。”徐国洪看出了我的忧虑。“谢谢你,徐哥。”我感激地轻轻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拍了拍。

 刚要推开车门,徐国洪抓住了我的左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小区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我转过身来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下了车。

 站在楼梯口我朝车子挥了挥手,猎豹越野车轻轻滑行着转出了小区的大门。

 一边走着楼梯我一边掏出手机查看,还是没有未接短信和电话,我不住有点失落,原以为丈夫刚刚离家,母子俩分开也有几个小时了,他一定会很想我才对。

 家门口的防盗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的,我再次看了看乐乐还没回来,明明代了他11点之前要回家的。

 但我也暗自庆幸,假如乐乐在家里,按他的习惯,我一进门一定被他纠几分钟才肯放手,脚自然不在话下了,当他发现自己母亲前凸着点,裙子里又没穿内,真‮道知不‬会怎么想。

 一进门我就拿起客厅的电话拨了儿子的手机,响了好长“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出门‮候时的‬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摆出母亲的权威劈头就训起儿子来。

 “我现在就在公车站,但是很久都等不到车而已,那么凶‮么什干‬?”儿子委屈地嘀咕着。我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有点心烦意,自己的身体刚被别的男人玷污过,我居然把情绪发在儿子头上。

 “‮起不对‬,乐乐,妈妈不该对你发脾气,但你‮道知要‬,妈妈是担心你,这么晚了别等公车了,身上还有钱吗?快点搭计程车回来吧,或者到了小区门口给妈妈电话,妈妈下去付钱。”

 “我这就想搭计程车回家去呢,刚才您给我的一百块还有七十多块呢,够了。”“那么乖啊,待会回家妈妈好好奖励你。”

 “怎么奖励啊?”“你说呢,爸爸不是去广州了吗,今晚上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太了,妈妈,我截到计程车了,您等我哦。”儿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雀跃欢呼的样子。

 “嗯,路上小心。”放下电话我就赶紧进浴室洗澡去了,在莲蓬头下温水尽情地把我的身体冲洗着,洗去了几个小时里徐国洪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或许是出于对儿子的愧疚,我回到卧室以后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半半干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肩膀上,往脸上扑了一层淡淡的腮红,白的脸蛋透着一抹红,让我俏丽的面容更添妩媚。

 在衣橱前的穿衣镜前我久久地伫立着,看着镜子里这具成女人充满感的体,刚沐浴过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娇前那高耸的双峰骄傲地翘立着,两粒小樱桃此刻透着人的嫣红,娇滴,我侧了侧身,纤细的柳往下是浑圆翘的股,圆弧状的曲线往下一直延伸到丰腴的大腿,这强烈的s型线条足以让男人们疯狂。

 我换上了一条下摆短到股下方的‮丝蕾‬小睡裙,前面只松松垮垮地系了条小带,深v的领口处,中间一条仿佛深不见底的沟,鸭梨一样的丰像是快要从领口挣脱束缚跳出来了,堪堪遮到大腿部的燕尾式‮丝蕾‬裙边,随着‮腿双‬的动作,乌黑茂密的森林地带就会时隐时现。

 晚上的几个小时没让徐国洪真正占了我的身子,但他留下的痕迹是多少次淋浴都洗不掉的,尽管这让我感到羞愧万分,但很久已没有被经验丰富的成男人挑逗爱抚,我身体里潜藏着的那种仿佛在今晚被唤醒了。

 我为儿子穿上了一双超薄的开裆袜,像等待归家的丈夫一样期盼着儿子快一点回到家里,躺在卧室的大上,我摆出一副的姿势,想着今晚上又会和儿子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尽情做,我的‮腿双‬中间已经开始了。

 儿子,快点回家,妈妈想死你了。  M.IjS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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