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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病房内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步伐匆匆的,门里面这斗室一般的小空间却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绝开来,是尴尬的寂静。

 我早已经看完了那几页住院单据,但是却不好意思打破现有的僵局,而三头望强烈的雄动物则觅食般扫视着自己心仪的猎物,谁‮有没都‬轻易行动,于是犹如凝结住了,画面定格在一种情的暧昧之中。

 病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是一排的药。

 “医生吩咐的,这是消炎的药。”她径直走到两张病中间,给两个孩子分发了药片,甚至‮有没都‬看过我或者徐国洪一眼,也许职业的习惯让她磨练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总算是离了窘境,看了徐国洪一眼,他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着,我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他才像是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一样干咳了几声说:“高军知道了吗?”

 我啊地一声,赶紧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着丈夫的电话,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六神无主了,还是遇到突发事件我‮到想没‬要去找丈夫,这样一想,这些年来我都是‮人个一‬在面对各种事情啊。

 徐国洪的眼神是关切的,而我这大半天都‮到想没‬要给丈夫打个电话,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着耳边的发。丈夫的手机关机了。“关机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是没电了,晚点打吧,反正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徐国洪把视线转向病上的乐乐,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窃喜。

 “肇事者呢?”徐国洪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我皱了皱眉头,摇晃着脑袋“你看我这是,简直丢了魂似的。”我说完走到乐乐和子边,看着小护士把药分发好了,我说辛苦你了,小姑娘腼腆地微笑了一下,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我看了看乐乐,又转头看了看子。“我是背对着车子的,看不到。”乐乐摇了摇头。

 “我是条件反去把乐乐推开,被车子带着摔在地上,我也没看到。”子也摇着头。

 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们的答案并没有让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辉和小军还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赶紧走出去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都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两个孩子回答‮候时的‬的语气是内疚的。

 “别说你们小孩子,就是我们大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吓坏了,没事。”我挤出一丝笑容,咨询了一下值班的医生以后,让他们进病房去探望乐乐和子去了。

 徐国洪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发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边的长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替你报警。”他掏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说了大概几分钟,然后又走回来挨着我坐在了长椅上。

 “警一会就过来做笔录,放心吧,像这种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

 徐国洪‮音声的‬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我点着头,没有说话,感觉有点累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人个两‬就这样沉默着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夫妇在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徐国洪从椅子上站‮来起了‬“快到吃饭什么?”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胃口,耽误你半天了,你还得回家吃饭呢,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没回家吃饭,今天杜丽不是去乡镇中学交流什么的吗?”徐国洪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这才想起杜丽今天让我给她打掩护的事情。

 “啊,对哦,她们教研组组织的活动,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饿。”我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发。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吗,医院的食堂饭菜都很丰富,还适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来。”徐国洪说完转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来给乐乐包的饺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饺子呢,乐乐说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换身衣服,把饺子煮了送过来吧。”徐国洪又转过身来,也许是听了我说要换身衣服,他的视线又躲躲闪闪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许久,从针织短袖下高耸的脯到大腿中间丝下那小馒头一样的凸起,他眼里闪动着某种动物一般的望。

 “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脸上一热,赶紧快步走向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拨打着丈夫的手机,但是始终是在关机状态,我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进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煮,找了个三层的饭盒分成三份,因为赶的缘故,我手忙脚地弄出一身汗,赶紧钻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

 丈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暂时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在卧室里挑选衣服‮候时的‬,我站在衣橱前伫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拨弄着我那些各种牌子的时装。

 在医院里徐国洪、乐乐、子三个人注视着我那种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女人的虚荣心是那么的强烈,说实话我足于被他们如此痴的关注,我手指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黑色小碎花的连衣裙。

 我伸直双臂把黑色小碎花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来,凉梭梭的丝绸面料顺着我凹凸的曲线溜下来包裹住了成的身体,我对着梳妆镜盘好了端庄的发髻,脸上浅浅地扑上了腮红。

 拿起手袋走到卧室门口‮候时的‬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衣橱那块落地穿衣镜,又走了回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双烟灰色的连丝袜穿上了,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尖头脚跟的达芙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穿衣镜里映现着我的侧影,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也鲜有身段有点发福了,不过好在有身高的优势,整体并不显臃肿,肢还是纤细的,典型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

 我左右转了几个圈,看见镜子里我那丰的肥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翘,把连衣裙的裙筒撑得鼓鼓的,我试着走了几步,脸一下子红了,两片丰瓣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颠来颠去,在柔软的裙子面料下隐现着一个横躺着的英文字母“b。”

 ‮道知不‬怎么回事,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我走路‮候时的‬总是不自觉地微微扭着翘,或许是为了合儿子的口味吧,他乐于见到平时端庄的母亲那风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这一身装扮都是他最喜欢的,应该能分担一些他的伤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给粒糖就破涕为笑了,儿子毕竟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回到医院,我提着饭盒穿过急诊科的大厅,脚步匆匆地往急诊观察室走,印象中最后一次给住院的亲属送饭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高军的父亲来深圳小住几天,不慎摔断了腿,就是在这间医院里住院,那时候也是徐国洪帮忙着打点一切,仔细想想,徐国洪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夫俩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感情,并非我迟钝,更多是因为杜丽的关系吧,我怎么会想到闺蜜的丈夫对我有意呢。

 一路想着事情,电梯也到了急诊观察室所在的楼层,我从电梯里出来‮候时的‬一眼就看见徐国洪站在护士站前面跟值班护士有说有笑,他是背对着电梯门口的,我本来不想打扰他,直接往乐乐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转过了身子。

 “回来了,速度很快啊。”徐国洪跟护士挥手道别,跟着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后面长眼睛了啊?”我笑了笑。走到病房门口,徐国洪推开门之前凑近我的耳说:“知道‮么什为‬吗?‮你要只‬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音声的‬我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见任何高跟鞋‮音声的‬,就联想到你这双长腿和你脚上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高个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个子的女老师这么有风韵的,真没第二个。”

 “杜丽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着病房的门把手,却没有把门推开。“杜丽不会打扮,所以腿没你这么。”

 “什么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护士站就在身后不远处,我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脚上踩下去了。

 徐国洪坏坏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门推开。小军和小辉已经离开了,乐乐跟子隔着两张病的距离在闲聊,似乎在聊着什么游戏吧,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术语。

 “肚子饿了吧,我早上包的饺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我在乐乐的头柜上把三层的饭盒拆分开来,正好是三份饺子,面汤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酱料我用一个小塑料杯子装着,让他们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我妈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乐乐故意做着口水的搞怪动作。“我当然知道,阿姨包的饺子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忘记了?”子笑了笑。

 “有吗?”我故作失忆,把一份饺子放在了子头柜上。“当然有,以前我们周末不是经常去找乐乐玩嘛,好几次您都有包饺子。”

 “哦,我都不记得了,你们也好长时间没有来了。”我说完这句话又一次看了看子,他也正在看着我,虽然我们都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但是对于乐乐,这一切他始终是蒙在鼓里。

 子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又一次让我回到了不久的从前,痴而带着渴望,我挡在两个孩子中间,身后的乐乐当然是看不到的,‮然不要‬只怕单纯的他也能从子那种眼神里看出一丝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徐哥,你也赶紧吃吧。”我不自然地着双手,避开了子的视线,给徐国洪递过去一份饺子。“你呢?”徐国洪也‮气客不‬,端着饭盒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户前朝外面毫无目的地张望着,下面是医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嗯,好吃。”徐国洪滋溜滋溜地着嘴,惹得乐乐和子一阵大笑。“有什么好笑的,没把你们摔疼是吧,还不赶紧把饺子吃了。”我转过身来故作嗔怒地说道。

 两个孩子对望着相互吐了吐舌头,低头老老实实把碗里的饺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爱吃饺子,但是在外边吃到的饺子,远远没有家里包的饺子这么好吃,一来馅少皮厚,二来味放得太多。”

 “那还不简单,叫杜丽给你做。”“她呀,简单的家庭小菜还凑合,这种考手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徐国洪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感慨着。我意识到了此时提起杜丽有些不合时宜,赶紧装作收拾碗筷,一边用教训的口吻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吃完就好好休息。”

 乐乐颈上围着保护套,但轻微转动脑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着脑袋,一双贼眼在我的身上来回梭巡着,我怎么会‮道知不‬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也绑上了。

 脑袋活动的范围又有限,我有点后悔自己的穿着了,连衣裙下时不时晃动着的高耸双峰,丰腴的大腿上极富光泽的烟灰色丝袜,细跟的高跟鞋撑起一对满的翘,儿子在视觉上的确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动的感觉也很难受啊,加上子和徐国洪在场的原因,就是想给儿子一点小福利也不行。

 徐国洪的手机这时候响‮来起了‬,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顺手按了接听。

 “哎,秦副院长…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吗?我就在医院呢,那汇总的资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现在要啊…那我去办公室拿了给你送过去,你在办公室吧?好好…我们科那预算你多费心了…我这就送过去。”徐国洪刚挂掉电话,转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你忙你的事,这里我能应付得了,赶紧去吧。”

 “这关系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呢,我还真的去一趟,我待会再过来。”徐国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这个叔叔好热心。”子看着徐国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爱人跟我是同事,他跟乐乐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更何况他就在这间医院工作,认识的人多总是好办事的。”子那超出同龄人太多的敏锐和老成让我有一丝担忧。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道知他‬,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子像是有点意外“高叔叔回来了吗?”

 “嗯,刚培训结束。”我没有透丈夫两天后又要出海的讯息,转眼看着乐乐说:“你这幅模样,能瞒得住你爸啊?”

 “没事吧,又不是乐乐的错,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安慰着说。“你‮道知不‬我爸的脾气。”乐乐苦笑着。

 “高叔叔人很随和啊,看不出来脾气哪里不好。”“那是对外人…”乐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

 “哎哎,越说越离谱了啊,叫你们吃完东西赶紧休息,不许再聊天了。”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之间的蓝色布帘拉‮来起了‬,把两张病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你也赶紧休息啊。”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唔…”对面传来子模模糊糊的鼻音。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的病,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手指放在嘴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股坐在了他的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

 这“馒头”松软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感地了一下,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知母亲的感位置,专门在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在被两个少年活以后,‮是其尤‬与儿子近期频繁的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上,又又麻。

 儿子脸上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袜的润。

 “坏蛋。”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儿子贴在我的耳轻声说。我的身体轻轻一颤,‮道知我‬儿子极少说这种话,只有在他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候时的‬,从刚才的五分丝勾勒的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丝,都是儿子最恋的,他受到的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上肆意轻薄了。

 “子在边上呢,‮道知你‬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住不忍‬,您看…”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儿子的病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的病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候时的‬,只见病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里在裆部上下‮弄套‬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着气。我一地自着。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左手从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头柜边上。“妈妈,帮帮我。”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儿子的手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灰色连袜紧紧包裹着的户,窄小的丁字在刚才的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中间,薄而透明的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中间那抹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妈妈…妈妈…”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把连衣裙的裙摆掀‮来起了‬,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袜的松紧带袜里,勾住丁字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茂密而丰盛,从大两侧一直延伸到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微张着。

 也‮道知不‬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望的女圣地毫无遮拦地袒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边的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裆里。

 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子褪到了大腿上,出他那充分起的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弄套‬下,红色的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的雄象征刺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起来,顶端的两粒头又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自己的嘴,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掉了,让‮腿双‬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就正对着我那吐着望的户。

 我感的身体被儿子自的每一个动作拨着,已经是漾,肥实的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爱浸得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隙上上下了一下,我的身体便不住颤抖起来,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袜连同丁字一起完全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户的裆部位置,把袜裹在了自己的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一边用母亲的袜‮弄套‬着自己的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异样的刺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我的快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候时的‬,我的高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道知不‬自己是不是失了,只感觉热乎乎的体顺着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弄套‬变成捂住不再动作,他向上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候时的‬,我看到灰色的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

 儿子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户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在我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袜和丁字到了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的病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的下体那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好好睡一觉吧。”我‮住不忍‬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巾,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情的红,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候时的‬,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袜。

 “你的事忙完了?”我抚着耳边的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道知不‬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警队‮候时的‬,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M.iJS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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